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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科学？是一个超复杂的问题，这里主要讲一下对这个问题的研究过程，从中可看出方法，以此，可以对这一研究的科学性做出判断。

以抽象的方式对科学的观察、研究和勘探。该研究用了近50年，主要分为四个阶段：a开始阶段，从糊涂，到找到问题研究的切入点；b思想不断成熟，建立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（Science of Science）的学科体系；c对科学作专门研究，研究进入快速阶段；d进入社会，形成世界观、价值观，形成人类未来的共同价值体系等。

通过以上，可帮助人形成对这一研究的了解。  

1、开始阶段

曦朗对科学的研究，历经懵懂、糊涂和混乱。

懵懂、糊涂

曦朗智库李明，1972年接受华罗庚优选法的培训，在那时就决定对“什么是科学”进行研究，但是在开始，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
最初因身在企业，因工作原因，从技术改造、技术革新，到企管，到人的思想，左冲右突做了很多研究，尽管在大脑始终有对“什么是科学”的思考，但是对科学，对这样一个课题究竟该如何去做，始终不得要领。 

一项革新，使工作效率提高了40倍，为此，在1973年参加技术革新全国巡回展；接着对整个企业提出改造，提出了工艺专业化的概念，为此共提出十项建议，几十条具体的意见，从场地的重新规划，到车间重组，使企业脱胎换骨；对思想进行研究，因大锅饭，干好干坏一个样，企业职工对工作普遍呈懈怠状态，如何改变？对制度进行研究，以求通过这个路径，使情况变化。  

撰写论文，进入学术，参加社会的讨论

70年代后期，经香港买了一些书，由此接触了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等，与实际结合，开始对这些进行研究。

进入学术。随着眼界的开阔，对问题有了更广泛的思考。改革的春天，中国行为科学学会开始筹备，1983年2月第二次筹备会暨学术年会，首篇论文《人的需要——二维结构理论》发表。会议总结，被认为是行为科学研究的重大突破，是中国为世界行为科学研究做出的重大贡献。在马斯洛需求理论基础上的研究，将马氏理论视为一维，该文讲的是二维。

进入社会。1979年，结合经济，向财政部提出《发行公债的建议》；随着中国改革的开始，参加当时的“改革大讨论”，不断发表论文，这些是参与社会，对时政、时事的研究。但是在这个时段，对科学——对科学本身的研究，还是一筹莫展。随后进入静默研究，不再参与社会的讨论。

将科学分为“两块”，找到了问题研究的切入点

由这样，一直到了1986年，这时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等几个学科的学术情况，不但有了全面了解，而且已做了很多研究，于是抽出一个时段，对科学这个课题作专门研究，有了一定收获。

由于这时对具体研究已经有了大量积累，对问题有不断抽象，接着是高度抽象，认定对科学，必须以抽象的方式来进行研究。经此在大脑中形成图景，以这样的方式对科学观看，看到科学有两块：一是方法，二是问题的研究。经此确定，方法是问题研究的基础。

与分解相对，在这以后，以抽象、层层抽象对问题的观察、研究，变成了对思想，对科学这一问题研究的强调。回到正题，方法是由哪些构成的呢？  

确定科学——首先不是对问题的研究，而是方法，而是对问题的怎么研究！

这是一个重大发现。以常识，谁还不知对问题的研究要有方法？重要的是，由此确定了方法是问题研究的基础。经此，改变了物理、化学等——是科学的基础这么一个认识。

对方法的观察、研究、勘探

接着是对方法的观察、研究和勘探，方法由具体方法、基本方法、共同规则等组成，看出方法有好几个层级。接着继续，追到源头，然后朝另一个方向，看到科学远不是现在的认识。 

科学分为两块，以这样的研究，是不是太过简单？苹果从树上掉下来了，这个叙述更平淡无奇，但是经观察，以此引伸，得出的结果，却开辟了一个新的世界。

由此，一步步形成了对整个科学的认识。

现在对方法的认识，有实验、论证、数学、技术、规范、标准等，但这些只是具体方法，除了以上还有基本方法。什么是基本方法呢？对物质是从物理、化学的研究开始的，对生命的研究是从解剖、基因、细胞等的研究开始的，以此认定：从基础到应用——对问题这样的一个研究方式，是问题研究的基本方法。

以此认定：从基础到应用——对问题这样的一个研究方式，是科学，是问题研究的基本方法。

同理，对社会、对科学，对这些研究，是不是也要有一个这样的方法？ 

由这一研究，确定人必须寻找科学和社会研究的基础。

寻找科学和社会研究的基础

由此进入细致，对基础进行研究。由于有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的不断研究，对科学和社会有以下发现：

a人的行为是因为人的需要，是由人的需要形成动机产生的。科学属于社会，也是人的行为，以此确定了科学的目的。以科学，以社会，以本来，科学的目的——是为了人的需要，是为了人类。

b社会的一切就两点，一是人，二是事。社会的一切，包括对科学、对自然和社会的研究，都是人——为了人和社会的需要产生的行为，都是为了人和社会的需要所做的事，都是为了人而作的旋转。

c人有人性，事有事理，由此确定，人——首先就应当是对人性、事理的研究。与人性研究对应的是行为科学，与事理研究对应的是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和科学学等。

d由以上确定，无论是对科学还是社会，首先都应该有对这几个学科的研究。确定人性、事理是科学和社会研究的基础，确定以上为科学的基础学科。

以上只是简述，是经过很久，历经无数反复和循环，才形成的认识。

2、思想不断成熟，建立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学科体系

由此开始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等再作研究。

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，将科学的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扣，就都变成了科学

现在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，尤其是科学学，还没有一个能够算是科学，没有一个有完整的体系，没有一个有对科学——有对这样一个概念的研究。所有研究都只是一些支离破碎，都是随机——都是凭着各自的想象进行的，没有一个有整体的策划。这几个学科都是这样，然后他们将科学——将这顶帽子往自己的头上一扣，就都变成了“科学”。

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，所有研究都没有对科学的研究，没有对这一概念的论述。所有研究，都是凭着自己的观察，然后将科学——将这顶帽子往自己的头上一扣，接着，他们就都变成了“科学”。

这几个学科，可视为是现代科学的代表，从这几个学科的名字可以看出，它们的名字都带有“科学”这两个字。科学学（Science of Science）比较特殊，该学科将自己称为是“科学的科学”，对自己有一个解释，它是专门对“科学”进行研究的。

对以上研究也需要基础，需要完善体系，完成它们的体系建设

经很多轮回，认定这些学科，对它们的研究也应该有一个从基础的开始，需要建立起它们的体系，需要经过这样的研究，形成学科架构，然后回头对它们的各自内容再作研究。以此，才有可能使以上学科进入科学。

为此，开始作这些研究。 

螺旋论

接着是对这几个学科的研究。研究过程始终将“科学”两个字悬在头上，经这样的研究，形成了一个理论——螺旋论。这里只做抽象的叙述。

对每一学科，从整体到局部，到细节，再回到整体，以此作不断研究，使范围不断扩大，认识不断提高，由此形成螺旋。经以上，可以从系统形成对学科——对整个问题的不断认识。这是对以上每一学科的研究。

除了以上，对科学，对“什么是科学”的课题，也需要这样的研究，也需要有一个从整体到细微局部——再回到整体的研究，以此会有不断的发现。这个过程，也是螺旋。关于螺旋，在后面还有叙述。因抽象，若一时难以理解，可暂时放下。

对行为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系统科学等的研究——形成体系，形成架构

对行为科学、管理科学等，都经过这样的研究，由此使这几个学科，都形成了完整的体系和完整的架构。

a关于行为科学。在这样一个情况下，认定人性由人性要素和人性需要两块组成，每一块都含有四个内容，由此完成了对人性架构的系统认识；接着是对以上的层层剖析，对人性，对人的思想、行为作进一步的研究；再后是结合管理，结合社会、结合实际，对研究再做继续。由此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研究体系，完成了行为科学这一学科的学科建设。见附件7，《经济学的研究根在哪里？》图1

b关于管理科学。对管理，开始的研究是这样一个情况：“假如我是厂长”，这是一个将企业视为一个整体所作的研究，由于工作原因，对管理的研究，在开始只限于企业；接着是“假如我是市长”；再接着“假如我是总理”、“假如我是球长”；维度不断提高，最后跳出地球，变成了“宇宙人”，变成了这样一个思考。从厂长、总理、球长可以看出，对这个研究，始终都是从整体和系统的研究开始的。

首先是思想，接着还是思想，以此不断的去思、去想，从整体进入局部，进入细致，最后才是从人性、事理——从基础开始的一点一点的研究。

“管理论”。由此形成了一个“管理论”，这一理论，核心是“思想的管理”，一切从思想开始，确定思想和逻辑在科学中的地位，由此将一切捋顺。

在这样一个基础上，最后才是对行为——对行政——对各个方面的研究。回到科学，转回开始的叙述，科学首先指的不是对什么的研究，而是对问题的怎么研究。附件3《科学的本来》，有一个“行走论”（图7），是一个从基础到应用到行政——对管理的系统论述。

从思想的管理开始——以人性、事理的研究为基础——进入普通管理研究——形成普通管理学——形成分枝，由此一步步走到国家、世界和社会的各类组织——最后才是行政。由此形成架构，使管理科学，使这一学科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。现在的管理科学，思想、理论主要来自企管，且只是一些支离破碎。

c关于系统科学。附件3图6是对系统的论述。与现在不同，这是在最高维度，从整个科学、整个社会、整个世界对系统的研究，由此将系统分解，形成系统方法论、系统认识论、系统管理论三个理论。

在对科学形成了系统的认识以后，将一切融合，接着，又形成了一个“系统而科学的思维”。这个理论讲的是一个思想集成，确定“系统而科学的思维”，是科学的一个高级的思维方式。由此完成了——对系统的系统认识。以此，可以使科学所有的思想、理论，在所有的问题研究中，得到系统的应用。见附件3图8

经此可以使思想离开局部，使思想、理论进入真的系统，以系统而科学的思维，对整个科学、整个社会、整个世界、整个人性、整个管理作系统的研究。

现在的所谓系统，只是概念，只限很小范围。以现在对系统的研究，如果讲突破，“区块链”可算是一个，以此便于人对问题的系统分析和系统的构建。但是对科学，这只是一个很低级的状况。具体不再叙述。

对科学学的研究

最后是对科学学的研究。科学学的目的是为了使人形成对科学的认识。

对这一学科，人有一个解释，即：科学的科学。进一步解释：科学学是以科学的方式对科学作专门研究的一个学科。而实际，因为没有方法，因一直没能找到适宜的思维方式，所以，该学科一直都在外围打转，没能形成对科学真的研究。  

由于对科学，对学科建设，我们已研究了很久，已经有很多积淀，当回头对科学学研究的时候，认为它也应该有一个从基础的开始。认定这一学科，也必须有一个从人性、事理的研究开始，包括系统、管理、思想、逻辑、科学性等，必须有对这些的研究，确定这些是它的基础。经几个轮回，确定，由此可以为科学学提供基本的知识，提供方法，提供基本的思想、理念和基本的思维方式。

接着确定，科学学必须以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的研究为基础。由这样一个研究，可形成对整个科学的认识，转回头可以对所有的研究进行指导，使所有研究都进入科学。现在人的思想始终处混沌和糊涂的状况，世界为什么这么混乱？就是因为不清楚科学。

告人类、科学学和各学科学者：

人必须有对科学的研究，必须弄清楚科学的状况。在全世界都在讲科学的时候，对什么是科学却不知道，这是人的失职，是人对自己的一种严重的不负责任！

由科学可以使人获得正确的世界观，接着是价值观，现在世界不但混乱，而且有很多对立，追根溯源，就是因为不知道科学。

由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等，可以为什么是科学——为这一研究，提供支撑。我们已完成了这几个学科的学科建设。以现在这几个学科的状况，对科学是没法研究的。

3、研究进入快速阶段

在这样一个基础上，对科学再做研究，让我们看到了科学的架构，看到机制，看到了整个科学产生、形成和发展的状况。以上是作者在对科学学这个学科研究很久，经过很多循环以后形成的认识，以此可以建起科学学，建立起这一学科的学科体系。

经以上，形成对科学的初步认识，得出科学四个基本概念。

科学的四个基本概念：

a人的需要（科学的目的，由行为科学研究得出的结果）

b系统（关系的研究，里里外外，以整体为基础的系统概念）

c科学（与母体同名、科学学、科学性、思想、逻辑）

d管理（包括科学本身，从思想开始，对一切梳理、整理、管理）

由第二阶段，对科学形成了一定的认识，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这几个学科再做研究，使对这几个学科的研究和认识，有快速的提高。以上，对这几个学科的叙述，就是在这一情况下形成的，转回头对科学再做研究。

确定科学和所有研究的共同规则

“所有研究，都需要有一个从基础到应用的研究，所有研究都需要这样一个过程”。在经过对科学的系统研究以后，确定这是一个共同规则，这是经无数循环得出的结果。 

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，是科学和社会研究的基础，这些研究，是不是也要有这样一个过程？由此，进入了科学的极深地段。

由共同规则可帮助建立起所有研究的研究体系。但这只是概述，以此，就必须确定每一学科研究的基础。进入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，它们的基础又是什么呢？由此牵涉到基础的基础的基础，涉及源头。 

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等是科学的基础，它们的基础又是什么呢？由此涉及源头。

这也属于共同规则。

寻找源头

对源头进行研究。在寻找源头时，以假定，科学总有一个最初的开始——元点、或状况。科学源于思想，对思想，人看不见，摸不着，在科学形成时，思想是一个什么状况？

进入思想的量子状态，得出：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，这几个学科的研究，是一个互为基础，互为介质的关系。以此形成一个理论——介质论。由此确定，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，这几个学科是一个互为介质的研究。接着确定，这几个学科应当有同时的研究。

形成介质论得出：

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，这几个学科是一个互为基础，互为介质的研究，它们的研究是这样一个过程。

接着确定这几个学科，应当有同时的研究。

由此找到了源头。

曦朗，因偶然，因为有对这几个学科的同时研究，所以早就有了对这几个学科——互为基础，互为介质的研究，现经此，明确了这一研究方式，对这一研究方式做了确定、确认。由此形成了对科学这个课题研究的加速。

大螺旋理论

这是从更高维度对科学的认识。从这一研究可以看出，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这几个学科，它们的研究，在它们间有不断的连接，有很多不断的相互借助，由此有很多循环。为此可不断提高每一学科的研究水平，提高对整个科学的认识，由此形成一个不断上升，不断扩大的——很大的螺旋。

科学实际是以上这样一个状况。不仅是这样，这只是简述。

行为科学的研究，可用于管理的研究；管理的思想、理论，可用于系统科学的研究；系统的思想可用于行为科学、管理科学的研究，以上是这样的一个关系。由此可以从更高维度，帮助这些学科建立起它们的体系。从基础到应用，从整体到局部到细致，再回到整体，可形成对以上所有学科和整个科学的系统研究。附件8是对科学的定义，就是基于“大螺旋理论”所作的研究。  

由此形成交融，形成对整个科学研究的不断加速。上一节对这几个学科——学科体系、学科建设的叙述，就是来自这样的研究。    

确定科学的四大要素

从源头向另一个方向延伸，确定对科学还必须有科学的管理，由此发现科学有四大要素。

科学的四大要素：

①源头

②方法

③问题的研究

④管理（对科学和科学的研究作科学的管理）

经这样一个研究，看到了科学的架构。科学已经不是开始的认识，仅有方法和问题的研究两块。接着对这四大要素的分解，从整体到局部，对局部、细致再做勘探，以此形成了对整个科学的系统认知。

有无数的反复和循环

由以上研究，形成了很多知识、理论，有很多成果，这些知识、理论、成果都是什么时候形成的？对此，以时间不可截然划分。

有很多理论是一个从无到有，从混沌、糊涂，到逐渐清晰的过程。在研究中有不断的加强，是一个不断拔高、拓展，不断扩大、确认的过程，有无数螺旋。多数知识、成果，都经过这样一个过程。见附件4。

以对整个科学的研究为例，1972年就立志要对这个课题进行研究，结果根本就没有办法，有一个时段就像走火入魔，时时都有对这个问题的考虑，但，根本就没能进入。在这一时段，虽然没能进入这一课题的研究，但通过这些，对一般知识还是产生了大量的积累，尤其是使思想、思维方式得到了训练，这些为后来的研究，提供了铺垫。

随后有数次研究，结果都无功而返。直到1986年，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这几个学科有了一定的认识，对这个问题再做研究，才有了一定的收获。以观察，将科学分为两块：一是方法，二是问题的研究。 

这只是初步研究。

接着还有几个时段是对科学的专门研究。最后是2010年，这时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这几个学科的研究，已经成熟，均已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体系，在这之后集中精力，对什么是科学再做研究，由此一直做到现在。

从整体，到局部，以上有很多研究，整个研究，整个过程，历经无数反复，有无数循环。

在横断科学的研究间作不断的跳跃

进入快速的研究阶段。

在90年代以后，曦朗将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的基础部分，归为横断研究，将之称为横断科学。对横断科学做出定义：横断科学是围绕科学，围绕这个命题所作的研究，以此可形成根基、主干。这些研究在最后都可以进入应用，研究的结果可以为所有的研究提供服务。将数学也列为横断科学。注：横断科学与交叉科学不是一个概念。

随着对以上几个方面的研究不断成熟，与社会、与实际作不断结合，近30年，思想在以上学科作不断的跳跃，所有研究，形成了一个互为基础的状况。

由此，在相互间有不断启发，使各学科的研究得到不断的支撑，使对整个科学的研究，进入了快速阶段。

基本的思维方式——有十个维度的思考

从整体到局部，对科学作一个举例。

这里以基本思维方式对科学作个举例。科学有四大要素，方法是其中之一；方法有四个层级，最基础的——是基本的思维方式。经过对整个科学的研究，得出科学有十个维度的基本思维方式——十个理论。

科学十个基本的思维方式：

还原论、整体论、匹配论、管理论、系统方法论、系统认识论、系统管理论、偶然论、介质论、系统而科学的思维。

现在的人只知道还原论、整体论、系统论，而且只是隐约知道。人，如果有对这几个理论真的认识，对科学、社会、人性、事理、世界、管理等，早就有了系统研究，早就有层层剖析，以此再回到整体。

现在不是这样。

关于以上，在建议书中已做了叙述。人如果有对以上十个维度思维方式的掌握，人的水平，会是一个什么情况？

4、进入社会 

经过对思想和问题的不断梳理，得出一个“三个最为重要”的理论：a在整个科学中，对横断科学的研究最重要；b进入实际，对国家管理的研究最重要；c在国家的管理中，对科学和科学研究的科学管理最重要。

由此根据科学产生、形成、发展的规律，形成“科学之手”，进入实际，对科学进行组织，从源头起，对自然、社会、国家、世界和科学本身——对所有研究作科学的管理。

完成科学向社会研究的转换

a在整个科学中，对横断科学的研究最重要；

b进入实质、实际，对国家的管理研究最重要；

c在国家的管理中，对科学和科学研究的科学管理最重要。

接着继续，根据科学产生、形成、发展的规律，形成“科学之手”，对科学进行组织，从最基础开始，实现对自然、社会、国家、世界和科学本身——对所有研究的科学管理。

至此，基本完成了对科学的研究。

完成世界观、价值观的研究 

以此进入社会，对社会研究，可以使人对社会的研究进入科学，使世界观、价值观等都变成科学的，使人的思想不断接近和获得正确。

关于世界观。已完成了世界观的研究，确定世界观就是科学——是科学的内容。世界观是决定和影响世界根本和最大的因素。确定科学的基本思维方式、基本方法、基本的理念、理论，以及由科学对社会和世界研究形成的基本思想、理论，是世界观的主要内容。

进一步完成思想的转换。对哲学、其它思想（包括宗教），及人现在绝大方面的认识做了否定。没有从基础开始的对科学的研究，没有由此形成的思想、理念，没有由此形成的方法、技术和手段，怎么可能会有对社会和世界的正确的认识？  

由对世界观的研究和认识，可以使思想完成一个彻底转换，使社会和所有的研究，都走向科学。

关于价值观。对价值观，首先经过对科学的研究，以此形成对科学的认识，然后由此给这一研究提供方法。对价值观的研究，是这样一个研究，经过这样一个过程。

我们已完成了价值观的研究，并且已做出展示 在附件4做了展示。这是一个体系，有十个要素，每一要素都是经过科学得出的结果。对每一个要素是怎么研究的？有许多举例。

这个体系名字叫“人类未来的共同价值体系”，是一张图，是从“系统而科学的思维”开始的。系统而科学的思维是科学的内容，可代表科学，表达的是事理，是这里的第一个要素。一切都是为了人的需要，为了正确。由此，这一价值体系在最后集中到“正确”，一切都是为了正确。正确也是人的需要，有五个层级，这里不做叙述。

区块研究

由此形成了新的世界观和新的价值观。以此再做深入，可以使所有研究都进入科学，经此，每一研究，每一发现，对人类都非常重要。

形成更多理论。物质、生命、思想、文化、政治、经济、社会、教育、资源、环境、安全、人事、法律、行政等，以上，每一方面都需要科学。以上是一个个区块，每一块都有它们各自的特点。人需要依科学从宏观、从整体，弄清楚以上每一方面——每一块的构造，弄清楚其中每一个点与其它的连接。 

与现在不同，以此，人就会有一个以科学——从横断研究，从基础、源头起，对所有研究的不断把握。这是一个专门研究，人需要有这样的研究。

不断捋出课题。情况是变化的。由此根据变化，根据区块内外的各方面连接，尤其是问题研究中的不断发现，从整体、系统角度对整个科学作不断的研究。由此会不断的捋出课题，接着，人就可以据此，对所有研究作不断组织。唯这样，科学才能算是正常。

以上属于管理——对科学的科学管理。

这是科学对人的一个起码要求。

现在不是这样，现在，包括自然的研究，整个研究，各学科，各区块，所有人，所有的研究各自为政，整个世界呈一片散沙的状态。

对科学和科学的研究作高度组织

对科学作高度组织。根据科学产生、形成、发展的规律，从基础到应用，从源头起，依照各方面的状况和要求，在更高维度对整个科学作高度的组织。以此形成科学的高度集约，使科学达系统配合、系统运作、系统的联动，再后是对所有问题的系统分析、系统决策、系统管理和系统控制。以上在建议书已做了叙述。

社会进入高级状态。经这样的研究，经过这样一个过程，可以使人的思想和能力有千倍、万倍的提高，世界进入一个“系统而科学可持续高速发展的状态”。关于系统配合，在后面的附件有具体的举例

专著《国家管理科学化》2000年9月，李明著，南方出版社出版，有一个“傻瓜管理”，这个理论就是鉴于这样一个思想形成的。对科学和科学研究的科学管理，在2010年以后的研究中，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。

最后的说明，一切都是因为偶然

对科学，对这一课题的研究之所以会成功，是因为偶然。

当曦朗完成了对科学的研究，形成了对科学的完全认识以后，回头审视，再次确定，对什么是科学？——对这一课题，必须有对人性、事理的研究，而且，必须有对行为科学、系统科学、管理科学、科学学的同时研究，由此使它们形成一个互为基础，互为介质的情况。   

除了这一要求，以上每一学科，还都必须形成体系，而且要达到一定的高度，什么是科学？以上是对这一研究的必须条件。

作者恰恰拥有这个条件，从70年代后期，就开始了对这几个学科的研究，由此使对整个科学的研究，拥有了相关知识。不只是智慧、坚持、几十年如一日之类。

这是一个偶然情况，由此促成了这一研究。

偶然论。科学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因为偶然，然，当人完成了对科学的认识以后，却可以使很多的偶然变为必然。

以上是曦朗智库对整个科学的研究，是向世界和人类的汇报。

这个附件讲的是方法和研究的过程，以此，可以对这一研究是否科学，及内容、结论的科学性做出判断。